潮流是流动的
当所谓的非主流渐渐主流时,
有人惊呼:这个世界还有常理可言吗?
但我知道常理还是有的,
因为变成主流的非主流终将会慢慢地再度非主流,
取代它的,
将是另外一种非主流,
这就是常理……
当所谓的非主流渐渐主流时,
有人惊呼:这个世界还有常理可言吗?
但我知道常理还是有的,
因为变成主流的非主流终将会慢慢地再度非主流,
取代它的,
将是另外一种非主流,
这就是常理……
不要在我辉煌或者困顿的时候对我的前程做出任何预测或断言,
因为当我一败涂地或者东山再起时,
你们会发觉自己当初的预言是多么得无知与可笑!
人生是一场场无休无止的交易。在这些并不怎么公平的交易中,买方是每个余息尚存的人,而卖方永远身份神秘,有人尊其佛祖、有人叫他上帝……交易使用的货币,是时光,至于货物,就千差万别了,有快乐、有哀伤、有经验、有教训、有金钱、有才识、有各种各样的爱、有各种各样的恨……这种交易从不找零,货物的价格也因人而异:同是快乐,有人终其一生,花掉几十年的光阴也无法买回哪怕一丁点,而有人却只需每天花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就能如愿以偿得到一整天的快乐。毫无疑问,这的确算不上公平,话说回来,世界上又有什么事是真正公平的?这种交易的卖方从不叫卖甚至夸耀自己的商品,因为他知道普天之下仅此换一家,别无分店,买不买、买什么,悉听尊便。如此一来,人的一生就如同走进了一家巨型超市。这个超市应有尽有,每个人,不管尊卑贵贱、贤愚美丑,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会怀揣着他一生中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光阴,在这个超市中乱逛,寻求他觉得比光阴更宝贵、值得用光阴来换取的东西:或许是所谓正义、所谓财富、所谓权利、所谓学识、所谓快感……没有人有权利评价这种东西到底是不是值得的,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
在这个巨型的超市中到此都是收银台,随时可以结账,只要你找到了你心满意足的东西。当然,如前所述,每件东西都没有标价,每个人为此付出的代价也不尽相同。在这里,价值与价格的规律就如放屁一样来得毫无道理。所以,你可能会庆幸自己捡了个漏,也随时可能懊恼为一件并不怎么值得的东西花费了大量的时光。
每个人拥有的时光是不尽相同的。从这点上也可以看出世界原本不公。当然,作为垄断行业,银行长阎王是有这个权力的。没有人可以逃得出这种命运。因而,知足常乐、及时享乐,算是最好的人生态度了。
永远不要为已经失去的后悔,更不要为已经得到的后悔,要知道,你没有多少时间了……
今晚由中大回学校,骑车在马路上逆向狂奔,引起了不少车辆的侧目,越发感到我一年前悟出的一个结论具有不可挑战的真理性。这个结论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单行的马路上逆向行驶的车辆比那些遵照交通规则、正向行驶的车辆更显得安全——这是因为你永远不必担心会有追尾事故,因为很少有人大胆到或者说蠢到敢贸然在单行道上逆向行驶,既然没人和你一样逆向行驶,自然也就不可能有追尾事故了。
你可以说这是一个诡辩,但却不得不承认我说的的确是实话。是的,世界的确如此,貌似很不可能的事倘若从别的方向想想,其实都是具备可能性的,这就是事物两面性的体现。比如桌子椅子,你看到它的时候,它是桌子椅子,那么,你没看到它的时候,它到底是什么呢?!难道还是桌子椅子么?!没人可以给出答案,因为如果你要给出答案说它是什么,就必须想看到它,而一旦看到它,这个答案也就算不上答案了,因为你已看到它,不符合问题的前提——“在你没看到它的时候”。
这个问题很绕,有点不可思议,仔细想想,其实道理还是有的,延伸开来,任何一件你很熟悉的东西——你之所以觉得熟悉,无非都是建立在你能看到由而感应到,但是在你没看到的时候,这件你熟悉的东西到底还是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件东西呢?!
这是期末狂想曲的最后一篇了。有好友问我,这阵子怎么这么感性,写了这么多日志。答曰:整天复习,满脑子都是数理公式、电子电路,如果还像往常一样靠写程序代码解闷,迟早要崩溃的。但回宿舍开电脑似乎成了习惯,不写写东西,又觉得少了点什么,退而求其次,只好用文字抒发一下情感,或者说发发牢骚,到底是件好事,人,最怕就是有牢骚发不出……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是时候回归程序。日志这东西,算了,浪费时间兼浪费感情,真是伤神伤身啊。哈哈,2k10年7月16日,是记也。
2010年07月16日
楠园外面那个原本铺着草皮的小斜坡终于改建成阶梯了,这不得不说是哲学上的伟大胜利。
首先,这件事充分证明了人是具有主观能动性的。先前那斜坡铺着草皮,要去楠园用餐,倘若走石梯的话,便不得不绕过一个九十度的角,而我们亲爱的数学老师们从小学开始就告诉我们,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是最短的。大学生大抵是上过小学的,自然深明此理。
于是乎,久而久之,绕道绕得烦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作怪,便直接踏草皮而上……鲁迅早就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就这样,长满草皮的斜坡上多了一条走出来的路。但这到底是很影响华师声誉,更影响华师生育的一件事,于是乎,人的主观能动性再次发挥作用,学校方面毅然决定破财挡灾,把斜坡改成了阶梯。一个原本不是阶梯的阶梯就是这么诞生的。
其次,事物总是在螺旋式地上升发展前进的,量变引起质变。显然,本来不是路的路,每日经人几踩,这么一个量变积累的过程,最后引发质变,把一个草坡改成了阶梯。
最后是一个否定之否定。学生用餐不便,踏草坪而上食堂,这是对楠园设计师考虑不周的否定;学校方面改草坪为阶梯,是对这种行为的再一层否定……这就是否定之否定。
哲学是什么?!书上说是一门指引人生活地更好的学问。我倒不觉得,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哲学是一门教导人更废话的学问,就像楠园改建一个阶梯,因为有了哲学,也就有了以上这一篇废话。2k10年7月13日“微机”考后,是记也。
2010年07月13日
午饭时间,翰园饭堂。
“祖国11点钟的太阳们”忙着解决吃饭大事,于是食堂一时座位资源紧缺。一女生逶迤而来,见一空桌,遂以其臀占一座位,背包占一座位,雨伞占一座位。取出手机,拨通一号码。问曰:“我找到位坐了,你在哪里啊?”
电话那头:“……”(其时该女生并未开外响,故不知电话那头说的是什么,但即使是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能知道个大概,应该是有三个方面:其一,对此女霸位有方加以赞扬;其二,略表自己身处之处;其三,反问该女,你在哪里啊?)
此女士听完,面露得意之色,答曰:“我在这里啊……”
本质上来说,大学里的考试月和广州三四十度的夏天是一致的——都令人倍感难熬。
今天考完六级,半路小成放我飞机,说是和迪哥去准备他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给浩鸟过生日的绿帽蛋糕,看来食堂的蛋糕师傅有难了……
至于能不能做出来,真得看蛋糕师傅的功力了。这是后话,或许无话。
于是乎一个人走回翰园,半路却无意听到一个男生向身边的一个女生大谈“1+1=10”的理论——诸君注意,是半路无意听到的——我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关于这一点,人神共鉴。至于为何能听到,这必须归功于两个方面:其一是我的母亲,她老人家给了我一副听力还算可以的耳朵;其二是“六级”的蛇蝎美人本质,导致N多的莘莘学子们虽是明知每年都会“死伤无数”,仍对其趋之若鹜。所以考完试,人山人海,人挤人,走得近了,自然也就容易听到了……
扯得远了,话说回来,本来和一个女同学吹“一加一不等于二”无可厚非,然而令我哭笑不得的是那厮术业不精,当时说的是“yi jia yi deng yu shi”。这是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各位看官,一加一之所以会等于”10″,是因为这是在二进制的情况下,所谓二进制,就是逢二进一,既然逢二进一了,那你还怎么数到十呢?数不得“十”,还怎么可能是“一加一等于十”呢?所以正确的说法是“一加一等于一零”。
这件事充分说明,对于未知或者是貌似已知的事物,我们不能随意拿来吹,不然就会闹出像上面的“一加一等于十”的笑话。写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想起本文开头部分我还在大吹本质怎么怎么的这个哲学问题,至于学哲学的人看到这里会不会也当笑话,就不得而知了,这不得不说是一项冒险。
突然觉得中国古人的“中庸”之道很有先见之明,不知道或者是不是很知道,就干脆当自己不懂好了,这就是中庸。
2010年06月19日
没有头盔、没有手套,驾一辆半旧组装摩托,奔走于生命的零点……
路要捡崎岖不平的,最好是羊肠小道。当速度超过100时,那便是生命的零点了……
空气在速度中新生、变态,有如浓厚的液体……当车以高速刺入时,或许能听到金属划破空气的嘶嘶声——有如哀号……
如果你此刻还有足够的定力去应付,或许你可能顿悟,这个世界一向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现在只要有一个直径超过5CM的石子摆在路中间,也许从此以后,世界对你来说,就不再是真实的了。
世事难料,万物总有内在关联,谁又能保证前方的路上太平无阻?几万年前生成的一个石子,或许大浪淘尽、或许水滴石穿……不论如何,又是谁安排了今天,就在此时此刻,成为撂倒你的那个致命杀手。死神并非神秘莫测的,他或许就在存在于你的身边。
世界就是如此次的可笑,虚虚实实,却又是实实虚虚……
也许,这就是生命的零点,无可避免的零点。
生活就像是一句永远说不完的废话,如何演绎,看君自己……
此文也如一篇不易结束的废话,如何结束,倒是要看我的……比如,就这样……没有下文了……
整部《水浒》看完,真可谓感触良多。
对了,“多”便是《水浒》的一大特色。粗略算了一下,《水浒》有三多。
其一乃字数多。整部全传一百二十回写下来,洋洋洒洒964000字,将近一百万字呀!不是说笑的。也许放今天,一百万字对一个作家算不了什么,好比卫斯理——日产就是几千上万字,但用的毕竟是现代的书写工具——钢笔,圆珠笔,不爽的话还可键盘输入——方便得很。远在封建时代的施耐庵先生就没那么容易了——他老人家用的的可是墨笔,沾一下墨汁也就写那么几个字。这百万字写下来,不知要沾几次墨水——看来施君当年是累死的。还好《水浒》终究是写出来了,施耐庵到底有没被累死就不得而知了。但,无论如何,倘是从今天的角度去看,施先生到底还是必死无疑的。就说当今作家吧,普普通通地每月随便几千字发出去,就足以养家糊口了,施先生这大部头出版,就是收稿费也收得手软,更别谈随便炒作一下之后到处开演讲收出场费了——不给乐死,也给钱砸死。
二者乃鬼话多。《水浒》是写得很玄的,就说这开场吧,他就很玄——一场大瘟疫,引出一个上天入地的张天师,伏魔殿里,不知好歹的洪太尉放走了一百单八个魔君,从此天下就不太平了。话说事物总是发展的,既然不太平了,要么就趋向于太平,要么就趋向于更不太平,于是就有了梁山水泊聚义。这聚义之人,还怕多是朝廷的通缉犯,或身系人命,或渎职失守——反正没什么光明正大的背景来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百零八个人,刚好暗合了三十六员天正星,七十二座地煞星——够玄乎?再说这第四十二回,宋江也神了,遇上了九天玄女,还得了她三卷天书……再后来第八十八回,宋江又遇九天玄女,又被秘授了破敌大法——如此之神话,不胜枚举。当然,按照辩证法,神写得多了,自然也要写写鬼,以求平衡。于是便有了武大郎死鬼向武松告冤,牵出西门庆与潘金莲。再有第六十五回:“托塔天王梦中显圣,浪里白跳水上报冤”——真可谓鬼话穷出啊。
第三个特点是“鸟”多。诸君注意,此鸟非彼鸟。这“鸟”乃是骂人的话,也难怪,毕竟全书的主角大抵都是“绿林好汉”,好汉乃粗人,粗人说说粗话,再正常不过。就说这鲁智深吧,好歹是个佛家子弟,也说出“洒家等在这里和那撮鸟们厮杀”这话,其他人自然见怪不怪了。
泱泱水浒,流传至今也算不容易,有人尊之名著,自有他的道理,我看不过尔尔,你也不能把我杀了,毕竟施先生入土多年,为了《水浒传》而争辩也没什么意义,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吗。
——似乎说得太放肆了,罪过罪过。
卡耐基说:”没有人会踢一条死狗!”的确,狗之已死,踢之奈何。虽说“狗仗主子势”,偶尔也要张牙舞爪,欺负面善之人,但对”面恶”之人,毕竟还是不敢妄动的。因而面对死狗,虽说面善之人有心欲踢之,终究踢之不忍;面恶之人自来欺凌弱小,图的却是弱小者不敢反抗的快意,死狗非不敢反抗,乃不能反抗,因而面恶之人便丢却了去踢的动力—-死狗也就终究没人踢了。
没人踢的死狗成了废物,又有话说—–物不能尽其用,便是愧对上苍。总得想想办法。比如倘有军师路过,不妨割下狗头来,送他戴上,狗头军师名副其实,也算成人之美,好事一桩。当然,眼睛是要提早挖出来的,免得狗眼看人低。再有滥竽充数之“父母官”来,可截下尾巴,送他续貂。那肺也挖出来吧,送给作奸犯科者换上,待他集齐了狼心,好歹也是名副其实的狼心狗肺了。
狗之死,虽不及人死事大,但,热心刨根见底的无业游民们倒是要查出死因的—-有说狗急跳墙—-乃跳得不好,摔死的;有说狗改不了吃屎—-乃吃得太饱—-撑死的……意见不一,众说纷纭,自然也就无法定论,只好将就说—-死因不明。
死因未明的狗到底还是一条死狗,运气好的话让鸡鸣狗盗之徒碰上牵走了,成就一锅美味肉汤,倒是功德圆满。
呜呼哀哉,死狗死狗,也算死得其所了!!